沈听澜睁开眼,“你倒了两种酒,其中一种是烈性的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我,将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旁人喝了,恐怕现在已经醉到了。”

    他笑得邪魅狂放,下巴微微挑起,“但我喝了,却是助兴。”

    我被他拉住手腕,一点点的拖进浴缸里,他扶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嘶磨,“今晚你可有的受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线暗哑又低沉,他的动作剧烈而强硬。

    我中途哭着求他停下,但他好像彻底失去控制了。

    清晨,我睁开眼,在意识恢复的瞬间,身体的痛感从四肢蔓延至体内。

    我拿开搭在身上的手,慢慢地挪到床边,刚要下床,腰上就被他一勾,又重新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沈听澜闭着眼,也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睡着。

    可只要我一动,他就把我抱得更紧。

    “沈听澜,”我唤他名字。

    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,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该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我看眼时间,“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:“你是我助理,我都没到,你不算迟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么不要脸的借口,也就他能想的出来。

    我想狠狠抽他。

    可昨晚的情况,有点不对劲。